2018年6月18日

我的案头读物


我的案头读物

蕭高彥:「史华兹的论述,预设了当时(1964)西方自由主义者所普遍接受的观点,特别是伯林“两种自由概念”的理论区别。在冷战的时代氛围中,主张只有“免于干涉”的消极自由才是自由真谛,而追求自主的积极自由往往成为扼杀自由的理据。这个冷战自由主义的史观,导致对于西方启蒙至十九世纪思想史的诠释有所偏颇,当然也无法同情理解十九世纪末、二十世纪初中国知识分子的理论努力。换言之,史华兹的作品,作为一个经典诠释,恰恰是需要被超越的理论观点。不过,超越并非扬弃,更不是将之丢进字纸篓便可:唯有通过重新深入地、历史地理解西方的启蒙思想,以及中国知识分子的转译,这个“超越”的学术志业方有可能完成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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